前言:昨天有一位勇敢又正義的朋友翻譯了一篇法國Marianne日報,提到索甲仁波切在法國騙財騙色的過程,
索甲仁波切就是《西藏生死書》的作者,這本書非常有名!我小時候也讀過!
這位暢銷書作者不只在法國騙財騙色,他以前在美國就常常被控性侵害了!
我們在《喇嘛性世界》和《末代達賴》這兩本書都有引用報導,提到他在美國被控性侵害的事情!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暢銷書《西藏生死書》作者 索甲仁波切在美國被控性侵害
http://shamuschang.pixnet.net/blog/post/27687139

《喇嘛性世界》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519359


《末代達賴─性交教主的悲歌》一書所引用的歐美資料大公開(18禁)
http://shamuschang.pixnet.net/blog/post/33796440

喇嘛在歐美廣傳雙身法,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多年前有一位蘇格蘭女哲學家,她也寫了一本書,述說自己年輕時修藏傳佛教,被卡盧仁波切誘拐去修男女雙修的經驗,她事後才發現自己被騙了!經過多年才走出傷痛,並決定寫書揭發藏傳喇嘛雙修的事情!

《空行母》新書:作者曾深入藏傳佛教擔任雙修明妃,將為您揭露雙身法最不可告人的祕密
http://shamuschang.pixnet.net/blog/post/37664080

藏傳喇嘛教有太多雙修事蹟了,想知道更多詳情請看:
http://shamuschang.pixnet.net/blog/category/562035

二、接著我們來看今天的主題,索甲仁波切的惡行惡狀太多了!在美國性侵女眾,
還有人作了記錄片說了他的惡行,請看:

"In the Name of Enlightenment - Sex Scandal in Religion" - About Sogyal Rinpoch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WhIivvmMnk&feature=share

加拿大紀錄片 In the Name of Enlightenment(以開悟之名)揭露索甲仁波切性剝削(精華版)
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799916

:【完整版影片及訪談請見:www.sexscandalsinreligion.com
 (http://www.earthbook.tv/religion/channelhome/channelhome/148/)

受到百萬人喜愛的藏傳佛教大師─索甲仁波切(譯註:全球暢銷書《西藏生死書》的作者),運用他的地位及權威,利用多位年輕女性。三十多年來,這些女性的聲音總被忽略,人們視之為未入門受灌的抱怨。這位專注於自己享樂的上師,把開悟之道變成性奴役之道。

A Buddhist Master beloved by millions uses his position and authority to take advantage of young women. For over three decades, complaints are dismissed as the grumblings of the uninitiated. A Guru focused on his own pleasure turns the path to enlightenment into the road to sexual servitude.

http://cat13333.blogspot.com/2011/07/in-name-of-enlightenment.html#more】引用自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799916

三、最後我們快來看這篇法國報紙的報導,原來索甲仁波切在法國也是在騙財騙色的喔!

以下文章引用自破密友站,

◆ 索甲仁波切在法國騙財騙色紀實(法國Marianne日報)
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8355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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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來源:
http://www.marianne2.fr/Le-lam a-Rinpoche-a-Paris-pas-si-zen- ces-bouddhistes_a211593.html

索甲仁波切在法國騙財騙色紀實(法國Marianne日報) 


「在巴黎的喇嘛仁波切」,「這些佛教徒...如此禪修令人難以想像」

週日,2011年11月6日
記者Elodie Emery - 法國Marianne日報
⋯⋯


索甲仁波切,這位著名的西藏喇嘛,剛剛結束了在巴黎四天的禪修。 , 這位藏傳佛教大師的這種帶領西方人的禪修的方式非常吸引當地的西方人。然而,這位著名的西藏大師無限的濫用權力, 以及他跟最親近的弟子種種的關係, 使得這位關於索甲仁波切的傳聞不斷的增加
Lerab 山嶺中心, 索甲仁波切禪修中心的報導如下 :

(參加者之間的聊天)
“索甲仁波切這個人,你知道嗎?”
“目前為止,我只見過他一次,是在阿姆斯特丹召開的一次會議中” ,
“我與他相處一個星期...我覺得是很大的榮幸“

在塞文山脈的心臟地帶 Roqueredonde Lerab山嶺上這座豪華佛教寺廟,
當中心宣布大師來到時侯他將會昇坐在蓮花位置上 ,這時弟子們的興奮表情也達到最高點。
他的弟子們都勤練瑜伽, 並且耐心地聽取這次禪修中心的介紹, 他們將會在此地進行八天的活動。 他們很注意這次禪修的規則, 除了在停車場的中心以外, 一律不允許 喝酒 ;吸煙 ;並盡可能的少用手機。
弟子們大家遵守規則,人人期待即將見到自己心中景仰的大師。
誰是索甲仁波切 ? 是世界著名的喇嘛。 1947年出生在西藏, 非常早就被公認為十三世達賴的老師之一的轉世, 在西藏宗教社會頗受尊重。 他於1971年來到歐洲後, 開始為西方人傳授藏傳佛教的基本知識。 對排斥基督教的嬉皮新人類族群產生了新的異國情調與靈修的熱愛。

現代化的頭腦,藏族的身體

他肥胖,但精力充沛,小個子的身材. 他開發了Lerab山嶺中心。 這座金光閃閃的寺廟建築,在2008年落成時有巨大排場, 達賴喇嘛、卡拉·布魯尼、 薩科齊 (法國總統夫婦)、貝爾納庫什內爾( 無國界醫生和世界醫生組織創始人)和拉瑪·亞德( 法國駐聯合國文教科組織大使)都親臨。 現在這中心每年可接待2 000至3 000位 的學生。
宣傳小冊子說,索甲仁波切:「他是當今了不起的大師, 匯集超過兩千多年佛教的智慧和經驗,真實的實現在他的身上, 他擁有著世界現代精神在他西藏的身體裡(或反之亦然)。 大師幫助了歐洲人搜索生命的真義。 他也是匯集了在全球41個國家的130 Rigpa佛教中心協會的精神權威, 並也是銷往全球超過200萬本『西藏生死書』的作者 。」同時,索甲仁波切是Lady Gaga的精神上的糧食及情人 (Lady Gaga 一個超級搖滾巨星),但他的名聲和成功 也加雜他的性緋聞。
不是仁波切的書,令他成名,最重要的是, 他不斷地對他最親近的弟子無限的濫用權力而成名(見下文)...
2011年7月,500人參加了避暑勝地Lerab中心的禪修, 來自意大利、荷蘭、德國、英國或法國, 他們放棄在海灘上享受著粉紅色(可樂)飲料的度假, 在這與世隔離的八天, 希望能發現生命的秘密。 在這中間有許多五十年代的嬉皮和兩位哥德式的青少年, 及其他普通人;有獨自來,也有夫婦或全家同來的。 參與者不約而同, 一起鋪了珍貴的墊子,為讓盤腿而坐的幾個小時有的更多舒服感。
他們把前面的堆積雜物,慢慢的轉移到座位旁邊, 讓他們自己能夠看到心中的大師(大師只有一米三高) 。寺廟的建築師們在不同的房間裡架置許多的銀幕。 有專人口譯翻譯索甲仁波切式的英語(他的英語 « Is dat clear ? D'you undeustand ?),也同時翻譯成不同的語言。

當眾羞辱

穿著橙色長袍的大師終於出現了,就像他每天中午出現的樣子. 這時候500個追星族專注在他一個人身上。 同時開始,在這有限的空間裡, 對他做難以完成的動作,他們做完:膝蓋、腹部和額頭碰到地, 即是最虔誠的佛教禮佛方式。 他們認為為了看到心中景仰的大師,這一切是值得的。
有個女人低聲對她的丈夫說 : “他的頭髮是比上一次較深,對不對?”。
「仁波切」,這在西藏是意味著「珍貴之寶」, 或許他需要照顧他的外觀.而染了頭髮。但 實際上我們都知道白頭髮還是有白頭髮的魅力。
 這天上午,惱火的大師, 在這個過多裝飾的寺廟裏面,指著一個7米高的金佛的身後, 另外一位大師的肖像開罵。他冷漠的地向他的助手問道 : 「這肖像在哪裡幹什麼,為什麽要放哪裡?」,接下來, 變成激動20分鐘的叫罵, 同時對著每一個正在移開肖像的比丘尼和她周遭的人叫罵。 但是這天的「教訓」,很快大家就習慣了, 他的脾氣跟溫和的達賴喇嘛差很多,他在Lerab山嶺上發吼, 並嘲笑和指責他的工作人員,經常是為一張圖片, 或為了一杯水,或為了門沒關緊, 可以對人當眾羞辱以及人身攻擊。 比如說他說:「這樣穿讓我覺得該買西裝給他, 或是我們應該為他理髮.....」 (他羞辱他的弟子太邋遢了,引發大眾的笑聲)。

發生的這些事讓一些弟子心中起了疑問。 勞拉,一個31歲的法國女人,說道:「 我無法想像這是西藏生死書的作者, 眼前的一切和我尊崇的大師連接不起來 ,這樣的行為令我心存懷疑。」
 這些新來的弟子,他們都認同一件事:「 為什麼地球上還有人執意做為他的助手,而且要彎腰為他服務 ,真的不可思議。」
一個美國佬叫傑克承認事實上;大師每天至少鬧出的10個笑話, 但對他來說,這是給他一個全新的課題。
他卻還頭頭是道說 : 「如果你不明白我們的目的, 就不懂大師這麼做是為打破你的習慣和概念。 」
所以弟子們一點都不氣餒,他們繼續在第二天9點在寺廟裏面, 準備接收新的功課 (笑話)。
第三天是對數百人弟子的耐力和打破所有的觀念的大測試
一個40多歲的荷蘭人,在寺廟裡面, 對數百人和他的妻子前,主動進行懺悔 . 該男子在大會中討論他的婚姻問題, 他問道如何能讓他和他的妻子有一個新的機會? 我們的表演大師索甲仁波切回答:「 你有沒有試圖給她一個突然意外的吻? 或是跟她熱情的做愛? 有沒有呀? 如果沒有,你就去練練空手道吧?也許會成功的 。」
這段有趣的對話成功的贏得弟子們的哈哈大笑。
大師又說 :「對了你是荷蘭人?荷蘭人是最槽糕的呀。 也許你該去對你的妻子好好地溝通溝通吧,你大概不懂跟她溝通吧! 你可以試圖簡單地告訴她,Jawohl,jawohl,我的愛。 」
在佛堂裡我們的表演大師索甲仁波切 又贏得了掌聲與笑聲。
這時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該名男子開始告訴大家為什麼他會引起他妻子的憤怒, 他說:「我二十五年來的工作是教育弱智的兒童。 有一天,我濫用我的身份,對其中之一有了性侵犯。」
這時候眾弟子們不寒而慄。
他又說 : 「我之後告訴我的妻子,她變得很怕我, 她是怕我對我們4歲的女兒做同樣的事 。」
大師沉默的面對缺乏笑容的荷蘭人的妻子, 我們的表演大師索甲仁波切再也說不出笑話來了。 
他又說 : 「 有一天,她不得不離開了幾天。我準備和我的女兒洗澡... 水太熱了,我有一種不安感覺, 但是我能聽到和看到的,… 我不能動彈,就是我的女兒為我口交。」
 在佛堂裡是無聲的..... 索甲仁波切再次發言: 「大家面前說出來 ,這是非常勇敢的告白, 同情的掌聲會在我們和闡述這兩項罪行的戀童癖者之間響起。」
在傍晚中心宣布 : 「自我告白的荷蘭人已經離開了」和「之後有專人會照顧他的」。
傍晚眾弟子們分開討論。 由修行最久的弟子們帶領新的弟子討論和分析, 他們討論爲什麽有人會對這次禪修產生憤怒的感覺 。
一個修行了六十多年的女弟子對著流眼淚的年輕女子慢慢的說 : 「你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反應,這可是很有趣的, 但我可是八風不動, 對於我來說,即使是再槽糕的情節,我也是無動於衷的 。」
就這樣,第二天,大家很快的忘掉了「關於自我告白的荷蘭人」 這件事。

大家都得沉默,靜聽大師放的屁!

5天過去了。 每個人都在專心的馴服這個不快樂的心為目的, 這個方法可喚醒我們自已心中的佛 . 為了到達這個目標,大家得學習依照仁波切的教誨, 因為這可是唯一的法門。
當大師非常清晰的談到,大家都能理解的靜坐的基本原則。 弟子們很高興的洗耳恭聽,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來到目的; 佛堂上一片平靜, 大家都從聆聽內心平靜並實踐心定所帶來的心中寧靜, 但是很明顯這段時間太短了, 很快我們的大師又化身變成西藏的小丑, 他並開始模仿放屁的聲音或在模仿按摩器震動所發出的聲音。 或者在這禪修時間, 我們的大師花了大部份的時間冷落他的學生,只因為他的背部癢, 他搔不到癢位。
午餐期間,學生們分享他們對大師的印象。 修行久的弟子混雜在新的弟子中, 修行久弟子提出明確的意見是,他們說 : 「最重要的悟是不要在『抵抗』大師的教誨。 只有不斷的奉獻的學生才能真正的與仁波切心靈上達成溝通。」
他們更清楚地解釋是: 「一切 按照教義來,不要想太多。」
換句話說, 這位大師對弟子而言是: 我是你的老闆,我也是你的主人,你一切就得聽我的。
在本週初,大師強調重點在溝通,但是從第四天, 大師突然改變了主意,並建議刪除在下午的研討會, 他認為研討會沒用的。
大師也建議新來的學生 : 「不要問太多問題,在大師面前時,你應該沉思,聆聽大師的聲音, 因為這聲音有特殊的法力,這聲音能為你祈福, 尤其是當你心不定時候。」
索甲仁波切清楚的說道, 他的聲音法門已被證明 十分有效。 他還告訴學生們, 他的聲音法門曾經治愈有些得癌症的弟子或恢復他們的視力 , 因為這聲音法門都是有索甲仁波切的神力加持的。
大多數弟子都願意遵循大師的建議。 畢竟他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他們都希望能從這次禪修經驗中獲得最大的利益。

學生=大師的銀行取款機

最年輕的學生(往往是窮光蛋)他們花了500歐元, 讓他們可以聽取大師的教誨,可享有膳食(每餐除了蔬菜... 還是蔬菜),中心並允許他們的帳篷可搭在森林球場上 。 但在森林球場上的廁所旁有很多蚊子,因此所有的帳篷都遠離廁所, 這個遠距離,,讓所有的夜晚想上廁所的人, 都得像一個遠征勇士般翻山越嶺。此外, 多次晚上的暴風雨和低於7°C的溫度(中心位於海拔850米) 也令最有毅力的弟子不得不要求離開。 第六天晚上,一個法國女人讓她自己睡在索甲仁波切必經的路徑, 她要求大師能讓她睡在舒適的地方。她不顧一切的行為, 和她的眼睛下的黑眼圈,感動了大師, 大師請她第二天晚上到他在當地的私人別墅去過夜... 在這個時候, 幾乎所有在場的女性都扼腕為什麽沒有用同樣的方法..... 只能接受多交幾百歐元向中心去租個小木屋過夜, 而不讓自己在帳篷中受凍。
學生們還必須參加在寺廟的日常任務。這個被稱為「轉法輪」 的任務, 修行最久的學生毫不猶豫,立刻起身去打掃廁所, 其他人更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去當會計。 500歐元最低價乘以2000或3000的追隨者,最低估計, 這是每次禪修能讓中心賺到1至1百五十萬歐元
當然學生們還可以義務幫助中心的佛具店賣東西。在這家店裡面, 你可以買到大師的書籍和大師的照片; 當然,這個地方,也給大眾提供了機會, 讓大家欣賞佛教徒的商業手法, 讓大家知道佛教徒並不缺乏營銷意識,Lerab佛堂中心杯、 Lerab打坐的座墊 和 T恤衫上面寫著 « 我要靜坐» 另外,大家也可以找到其他不同的紀念品和佛書。
 每次禪修會結束時,每個學生通常會花費70歐元 買些紀念品帶回家,在這段禪修期間, 每個學生都竭力的奉獻了自己的現金,一週下來的收獲總結是: 除了帶回家的紀念品外,還有每天保持冷靜頭腦打坐 ,聽索甲仁波切的法。 至於索甲仁波切的法,大概可以簡單歸納為一個句話:「 得繼續阿諛奉承索甲仁波切。」
但是到目前為止, 我們聽到的抱怨聲仍是很少的......
以上所有的名字都被更改過。
職業:大師的奴隸

1994年11月, 化名賈尼絲母鹿對索甲仁波切的投訴控告對於一個女人 「性、精神和身體的虐待。」 此事最後是在庭外金錢交易的和解。目前為止,沒有新的控訴, 但是國際網絡論壇上充滿了來自不同離開索甲仁波切的學生的文章, 他們一致的都很不認同索甲仁波切的行為。 丹尼爾Genty是精神之旅博客的創作者,他的部落格稱為「 靈魂的方式」。 在2007年10月,他發布了一個從「西藏的生死書」的摘錄。 出乎他的意料,該摘錄有不下462的回函, 其中有不少的回應是指責這位強大的精神領袖, 這位Lerab山嶺上的大師。

西藏,有仁波切的聲呼的傳統,這是個 瘋狂迷信「聖人 」的傳統遺產,是不適應西方世界的標準,因為仁波切的所有活動, 包括性行為,都認為是可以引導學生明心開悟的。( 請詳看與馬里昂Dapsance 人類學的博士生的專提採訪)
一個比較接近大師的人說道 : 「大師就像是一團火,如果你離他遠點,你是會感到寒冷, 但是如果你太接近他了,你會被他燒掉。」 咪咪,一個當了三年大師個人工作的助理, 咪咪就是屬於那些被燒毀掉的人。
咪咪說道 : 「我的工作是在他身旁待命,清洗、換藥、向其他人傳令, 我每天都得睡在他的床腳下,是他要求我睡在他的床腳下的, 我得待命準備所有的一切...在他身旁待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每次仁波切出門得動員數十人,並遵守英國王室儀式規則。 那些有特權的侍者得依照那十幾頁的規則來行動, 比如說要確保車上有足夠的食品和飲料, 另外肯定有人在仁波切抵達前去準備開門, 還有他要求菜單上一定得有牛肉( 我們的仁波切大師不是個素食主義者,他愛好吃牛肉), 駕駛座旁一定得是個空位...... 這份規則要求是無止境的。 »
咪咪說 : 「這制度執行經過4個月,大家都被累壞了, 沒有更多的時間來思考了。有一天,他要我脫光衣服, 我把這事當做我為仁波切奉獻的更高測試。」 這個「測試」,仁波切曾經說這是一個很好明心開悟的機會, 所以她不惜一切代價的為這事保密。 如今,她已肯定離開仁波切,所以這位女弟子就決定公布出來。
她為仁波切權力的濫用作證, 她的見證被 「以開悟為名下的性侵犯 」的紀錄片收為一部分。這部紀錄片為 德碧古德溫導演, 2011年5月23日在加拿大的Vision TV 電視開播過。
咪咪目前在寫一本有關修學藏傳佛教的自傳故事。
索甲仁波切的中心回應,索甲仁波切不是一個和尚, 所以他有權力擁有性行為,他的女弟子們,如果願意都可以跟他上床 , 大師所做的一切的所做都是為了給她們一個明心開悟的希望。 讓女弟子們經過這一方便法門直接成佛, 女弟子們如果不明白她是多麼幸運的話, 那就是她們在我執和業障太重了,這是非常可惜及不幸的。

法文報導全文如下:

http://www.marianne2.fr/Le- lama-Rinpoche-a-Paris-pas-si- zen-ces-bouddhistes_a211593. html

 

Sogyal Rinpoché, lama tibétain de renommée mondiale, vient d'achever une retraite de quatre jours à Paris. Destinés à initier les Occidentaux à la pratique de la méditation, les enseignements de ce maitre tibétain connaissent un vif succès. Pourtant, les rumeurs sur la légitimité du personnage ne cessent de croître : le gourou entretiendrait des relations à la limite de l'abus de pouvoir avec ses disciples les plus proches. Reportage à Lerab Ling, dans le principal centre de retraites Sogyal Rinpoché.

 (Flickr- Wonderlane cc - Temple Sakya Monastery - Washington USA)
 (Flickr- Wonderlane cc - Temple Sakya Monastery - Washington USA)
« Sogyal Rinpoché en personne, tu te rends compte ? » « Je l'ai déjà vu une fois pendant une conférence à Amsterdam, mais de loin » « Une semaine entière avec lui... Je me sens tellement privilégiée.» Dans le luxueux temple bouddhiste de Lerab Ling, niché au coeur des Cévennes à Roqueredonde, l'excitation atteint son comble : l'arrivée du maître a été annoncée. Assis dans la position du lotus - éminemment inconfortable pour quiconque ne pratique pas assidûment le yoga -, les disciples ont écouté patiemment le discours d'introduction à cette retraite de méditation qui va les occuper pendant huit jours. Ils ont bien noté les règles à respecter : ne pas boire d'alcool, ne pas fumer, ne pas utiliser son téléphone portable, et parler le moins possible. Sauf sur le parking du centre, où ces comportements de débauche sont autorisés. Maintenant, action ! Les retraitants veulent voir leur gourou, en chair et en os.

 Sogyal Rinpoché ? Un lama de renommée mondiale. Né au Tibet en 1947, il a été reconnu très jeune comme la réincarnation d'un des maîtres du treizième dalaï-lama, ce qui impose le respect de la communauté religieuse. Dès son arrivée en Europe, en 1971, il commence à enseigner les rudiments du bouddhisme tibétain aux Occidentaux. En plein rejet du christianisme, la génération hippie se passionne pour cette forme de spiritualité exotique.

 Esprit moderne, corps tibétain

 Obèse mais énergique, le petit homme prend de l'envergure, jusqu'à fonder le centre de Lerab Ling. Le temple, modèle d'architecture bling-bling en pleine nature, est inauguré en grande pompe par le dalaï-lama en 2008, en présence de Carla Bruni-Sarkozy, Rama Yade et Bernard Kouchner. Il accueille aujourd'hui de 2 000 à 3 000 retraitants chaque année. La brochure de promotion dit de Sogyal Rinpoché qu'il a un « don remarquable pour réunir plus de deux mille cinq cents ans de sagesse et d'expérience bouddhistes d'une manière authentique, accessible, et tout à fait pertinente pour le monde d'aujourd'hui ». Un esprit moderne dans un corps tibétain (ou l'inverse) : le gourou fait mouche chez les Européens en quête de sens. Il est aussi l'autorité spirituelle de l'association Rigpa qui rassemble 130 centres bouddhistes dans 41 pays du monde, et l'auteur du Livre tibétain de la vie et de la mort, vendu à plus de 2 millions d'exemplaires dans le monde. Autant dire que Sogyal Rinpoché est à l'amateur de nourriture spirituelle ce que Lady Gaga est au fan de musique pop : une superstar. Mais sa notoriété et le succès que rencontrent les retraites n'empêchent pas les rumeurs persistantes sur la légitimité du personnage. Rinpoché ne serait pas le véritable auteur de l'ouvrage qui a fait sa renommée, et surtout, il entretiendrait des relations à la limite de l'abus de pouvoir avec ses disciples les plus proches (lire plus bas)...

 Mais, en ce mois de juillet 2011, les 500 personnes inscrites à la traditionnelle retraite estivale de Lerab Ling ont d'autres préoccupations. Venues d'Italie, des Pays-Bas, d'Allemagne, d'Angleterre ou de France, toutes ont délaissé les plages et l'apéro au rosé pour s'isoler huit jours dans l'espoir de découvrir les secrets de la méditation. On compte bien dans l'assemblée un hippie quinqua et deux ados gothiques, mais l'essentiel est constitué de gens « ordinaires », venus seuls, en couple ou en famille. Unis par l'originalité de leur démarche, les participants ont le bon goût de ne pas se taper dessus quand les précieux coussins, indispensables pour tenir des heures assis en tailleur, viennent à manquer. Ceux qui en avaient discrètement empilé cinq sous leur postérieur ne rechignent pas longtemps à les céder à leur voisin : l'essentiel, après tout, est d'être en position de voir le gourou. Les architectes du temple ont prévu le coup en disséminant des écrans plats un peu partout dans la salle. Des interprètes se chargent de traduire les discours de l'anglais syncopé de Sogyal Rinpoché (« Is dat clear ? D'you undeustand ? ») dans les différentes langues des retraitants.

 Humiliations publiques

 Quand le maître apparaît enfin sur l'estrade dans sa robe orange, comme il le fera chaque jour aux alentours de midi, les 500 groupies se lèvent comme un seul homme. Les plus zélés entament même une prosternation bouddhiste (genoux, ventre et front à terre) difficile à mener à bien, chacun disposant d'un espace limité aux dimensions de son coussin. Sogyal Rinpoché, c'est 1 m3 de pure sagesse : ça s'accueille dignement. « Il a les cheveux plus noirs que la dernière fois, non ? » murmure une femme à son mari. Rinpoché, qui signifie en tibétain « le Très Précieux », prend effectivement soin de son apparence. Les cheveux blancs, c'est un charme dont il se passe.

 Ce matin-là, dans le temple à la décoration surchargée, où domine un bouddha en or de 7 m de haut, le gourou pointe d'un doigt agacé un grand portrait de maître placé derrière lui. « Qu'est-ce qu'elle fait là, cette photo ? » demande-t-il sèchement à ses assistants. S'ensuivent vingt minutes de mise au point et de brimades, alors que nonnes et disciples s'agitent en tous sens pour déplacer la photo. Au fil des « enseignements » dispensés chaque jour, ces scènes deviendront vite habituelles : loin du calme détachement du dalaï-lama, le chef spirituel du temple de Lerab Ling s'énerve, se moque et engueule ses collaborateurs. Qui pour une photo, qui pour un verre tombé, qui pour une porte mal fermée. L'exercice prend parfois des allures d'humiliation publique. « Faites-moi penser à investir dans un costume et une coupe de cheveux pour lui », dira-t-il à propos d'un de ses disciples, déclenchant l'hilarité de la salle.

 De quoi rendre perplexes certains élèves. Laura, une Française de 31 ans, s'interroge : « Je n'arrive pas à faire le lien entre le Livre tibétain de la vie et de la mort, qui m'a bouleversée, et le personnage que je viens de découvrir ». Les « nouveaux » se rejoignent tous sur un point : pourquoi diable le maître s'acharne-t-il sur ses assistants qui se plient en quatre pour le servir ? « C'est vrai que cela peut surprendre, reconnaît Jack*, l'un des animateurs, un Américain qui essuie au moins 10 blagues par jour de la part du gourou. Mais c'est un enseignement. Si vous ne comprenez pas, c'est le but ! C'est pour casser vos concepts et vos habitudes ». Soit. Les retraitants ne se découragent pas pour si peu, et ils continuent à se lever de bonne grâce pour être à 9 heures pétantes dans le temple, prêts à recevoir la bonne parole.

 L'épreuve du feu pour tester la volonté des disciples de casser tous leurs concepts se présente le troisième jour. Sans doute encouragé par le climat de compassion qui règne à Lerab Ling, un Néerlandais d'une quarantaine d'années juge le moment opportun pour se confesser devant le maître, et accessoirement devant les centaines de personnes également présentes dans le temple. L'homme prend la parole pour évoquer ses problèmes conjugaux, et la manière dont sa femme lui hurle dessus à toute occasion. Le gourou se lance alors dans un véritable show : « Avez-vous essayé de l'interrompre en l'embrassant ? Ou en lui faisant l'amour passionnément ? Non ? Et sinon, avez-vous essayé de prendre des cours de karaté ? » Le succès est immédiat, les retraitants se tapent sur les cuisses. « Vous êtes néerlandais ? Ce sont les pires. Peut-être que votre femme a raison de dire que vous ne savez pas communiquer ! Avez-vous essayé de lui dire simplement : « Jawohl, jawohl, mein Führer » ?» La salle s'étrangle de rire devant ces conseils illuminés de sagesse.

 Mais la séance prend un tour inattendu quand l'homme se met à raconter ce qui suscite le courroux de sa femme : « J'ai travaillé pendant vingt-cinq ans avec des enfants handicapés mentaux. Un jour, j'ai abusé de ma position avec l'un d'eux ». Frémissement dans l'auditoire. « Je l'ai dit à ma femme, et c'est pour ça qu'elle fait peser une pression terrible sur moi, elle a toujours peur que je fasse quelque chose à notre fille de 4 ans ». Devant le manque d'ouverture d'esprit manifeste de l'épouse, le maître choisit le silence. Il commence à être à court de blagues. « Un jour, elle a dû partir quelques jours. J'ai fait couler un bain pour ma fille et moi... L'eau était trop chaude, j'ai eu une sorte de malaise : je pouvais entendre et voir, mais je ne pouvais pas bouger. Et c'est là que ma fille m'a sucé ». La salle est muette, interdite. Sogyal Rinpoché reprend la parole : « C'est très courageux de le dire devant tout le monde ». Des applaudissements compatissants viennent saluer l'aveu de ces deux crimes pédophiles.

 Le soir, on annonce que le « monsieur ayant tenu des propos provocants » a quitté la retraite et que « des gens compétents s'en occupent ». Le sujet divise les retraitants et alimente toutes les conversations. Les plus anciens élèves viennent voir les nouveaux, pour discuter avec eux du « mouvement de colère » que l'épisode soulève chez certains. « C'est intéressant que tu réagisses de manière aussi virulente, estime une disciple confirmée d'une soixantaine d'années, en s'adressant à une jeune femme en larmes. - Pour moi, c'est stupéfiant que ça te laisse aussi indifférente », lui répond-elle. Dès le lendemain cependant, l'épisode du « Néerlandais aux propos provocants » est enterré.

 Silence, le gourou pète !

 Encore cinq jours à tenir. Chacun se recentre sur son objectif : apprivoiser l'esprit qui s'échine à nous rendre malheureux, réveiller le bouddha qui sommeille en nous. Pour l'atteindre, une seule solution : suivre le maître. Les retraitants apprennent bien vite que tout ce que fait ou dit Rinpoché est un teaching, un « enseignement ». Personne n'a de mal à le comprendre quand il évoque avec beaucoup de clarté les principes de base de la méditation. Les élèves, enchantés, commencent à toucher du doigt le calme que procure la pratique du « repos de l'esprit », et c'est bien pour cela qu'ils sont venus. Mais c'est beaucoup moins évident quand le gourou se transforme en incarnation tibétaine de Jean-Marie Bigard et se met à imiter le bruit d'un pet ou à disserter sur les vibromasseurs. Ou quand il passe la moitié de la session à rabrouer son équipe parce que son gratte-dos n'est pas en place. Pendant le déjeuner, les retraitants échangent leurs impressions. Le conseil dispensé par les disciples confirmés est limpide : il ne faut surtout pas entrer en « résistance » avec les enseignements. Seule la « dévotion » de l'élève permet d'atteindre une authentique « connexion » avec Rinpoché. C'est lui-même qui l'explique le plus clairement : « Suivez les enseignements, ne réfléchissez pas trop. Je suis votre boss, je suis votre maître, votre rôle est de me suivre ». Au début de la semaine, l'accent était mis sur la communication ; mais à partir du quatrième jour, le gourou change d'avis et propose de supprimer les ateliers de discussion de l'après-midi qui, selon lui, ne servent à rien. On conseille au néophyte en quête d'éveil de ne pas trop poser de questions, mais plutôt de regarder le visage du maître quand il médite, d'écouter sa voix qui a des « pouvoirs spéciaux » et de prier pour lui quand il n'est pas dans son assiette. Sogyal Rinpoché promet que la technique a fait ses preuves. Il raconte comment certains de ses élèves ont guéri du cancer ou retrouvé la vue grâce à la force de leur « connexion ». Motivés, la plupart des retraitants suivent ces conseils avisés. Après tout, ils ont bien l'intention de tirer un maximum de bénéfices de l'expérience : ils ont payé pour ça.

 Cash machine

 Les plus jeunes et les plus fauchés (souvent les mêmes) ont déboursé 500€. Pour cette somme, ils ont accès aux enseignements, aux repas (légumes avec accompagnement de... légumes), et sont autorisés à planter leur tente dans la forêt. Il y a beaucoup de moustiques, et la distance qui sépare les dernières tentes du bloc sanitaire transforme toute envie nocturne en véritable expédition. Par ailleurs, les tempêtes à répétition et les températures autour de 7 °C (le centre est perché à 850 m d'altitude) ont fini par faire craquer les plus vaillants. Au sixième jour, une Française se jetait en travers du chemin de Sogyal Rinpoché pour implorer de dormir dans un endroit sec. Son geste désespéré et ses cernes sous les yeux ont convaincu le maître, qui lui a affecté un chalet privé pour la nuit suivante. Au grand dam de tous les autres campeurs qui ont amèrement regretté de ne pas avoir eu la même idée... ou de ne pas avoir rallongé la facture de quelques centaines d'euros pour dormir dans un chalet.

 Les retraitants doivent également s'acquitter d'une tâche quotidienne appelée « rota » pour participer à la vie du temple. Les plus «avancés » sur le chemin spirituel n'hésitent pas à se dévouer au nettoyage des toilettes, les autres préfèrent donner un coup de main à la compta : 500€ minimum la retraite multipliée par 2 000 ou 3 000 disciples, cela fait au bas mot de 1 à 1,5 million d'euros qui rentrent dans les caisses. Ils peuvent aussi aider la boutique du centre.

 C'est dans cette échoppe que l'on peut faire l'acquisition des ouvrages spirituels de référence et des photos des grands maîtres. L'endroit offre également l'occasion d'apprécier qu'on peut être bouddhiste sans être dépourvu d'un sens aigu du marketing : tasses Lerab Ling, coussins de méditation Lerab Ling et T-shirts « Osez la méditation ! », on trouve de tout.

 A la fin de la retraite, les participants dépensent facilement 70€ pour rapporter chez eux un souvenir de cette semaine hors du temps pendant laquelle ils se sont consacrés, souvent avec quelque succès, à l'apaisement de leur esprit, en méditant plusieurs heures par jour et en écoutant en boucle le message du Bouddha. Ou plutôt celui de Sogyal Rinpoché, qui pourrait se résumer en deux mots : « Adulez-moi ».

Mais, pour l'instant, ceux qui s'en plaignent à voix haute sont encore r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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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rofession : esclave de gourou

 En novembre 1994, une femme connue sous le pseudonyme de Janice Doe porte plainte contre Sogyal Rinpoché pour « abus sexuel, mental et physique ». L'affaire se règle hors tribunal par une transaction financière. Si aucune nouvelle plainte en justice n'a été déposée depuis, les forums Internet regorgent de témoignages d'élèves ayant quitté l'association de Sogyal Rinpoché en raison d'un comportement jugé « non conventionnel ». Daniel Genty est le créateur d'un blog consacré au cheminement spirituel intitulé « Les voies de l'âme ». En octobre 2007, il poste un extrait du Livre tibétain de la vie et de la mort qui lui a particulièrement plu. A sa grande surprise, le billet suscite pas moins de 462 réactions, dont certaines sont particulièrement virulentes à l'adresse du chef spirituel de Lerab Ling. Car voilà : Rinpoché se revendique d'une tradition, celle de la « folle sagesse » (lire l'entretien avec Marion Dapsance plus bas). Un héritage particulièrement inadapté aux normes occidentales, dans la mesure où il autorise toutes les pratiques, notamment sexuelles, pouvant amener les élèves à l'éveil. « Le maître, c'est comme le feu, dit un proche du gourou. Si on en est loin, on a froid ; si on s'approche trop, on se brûle ». Mimi, qui a travaillé comme assistante personnelle du maître pendant trois ans, fait partie de celles qui se sont brûlées. « Mon job, c'était d'être à sa disposition : le laver, l'habiller, transmettre ses ordres aux autres, dormir au pied de son lit au cas où il aurait besoin de moi, préparer ses voyages...» S'occuper du maître n'est pas une mince affaire. Chaque déplacement de Rinpoché mobilise des dizaines de personnes et répond à des règles dignes du protocole royal britannique. Le « collaborateur » privilégié se voit remettre un document de plusieurs dizaines de pages de consignes à respecter : veiller à ce qu'il y ait toujours de la nourriture et à boire dans la voiture, s'assurer que quelqu'un à l'arrivée est prêt à lui ouvrir la portière, exiger un menu composé de viande bovine quand Rinpoché doit prendre l'avion (loin d'être végétarien, le maître adore le boeuf), ainsi qu'une place à l'avant de la cabine... La liste est sans fin. « Après quatre mois de ce régime, on est épuisé, on ne réfléchit plus. Le jour où il m'a demandé de me déshabiller, je l'ai pris comme un test de plus pour évaluer ma dévotion », dit Mimi. Un « test » qui lui a été présenté comme une grande chance dont elle devait à tout prix conserver le secret. Aujourd'hui, alors qu'elle a définitivement quitté le maître, l'ancienne disciple a décidé de parler. Elle a témoigné dans le cadre d'un documentaire sur les abus de pouvoirs intitulé « In The Name Of Enlightenment » (« Au nom de l'éveil »). Réalisé par Debi Goodwin, le film a été diffusé le 23 mai 2011 sur la chaîne canadienne Vision TV. Mimi travaille à l'écriture d'un conte autobiographique sur ses rencontres dans le bouddhisme. Dans l'entourage du maître, on rappelle que Rinpoché n'est pas un moine, et qu'il est en droit d'avoir des relations sexuelles avec ses élèves si elles sont consentantes : « Tout ce que fait le maître, c'est toujours dans le but d'amener à l'éveil. Si la disciple ne comprend pas la chance qu'elle a d'avoir une telle connexion avec le maître, c'est que son ego revient en force. C'est très dommag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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